taopao

爸妈已离 安安我在带🩵💚

重案犯人


  

  根据兔厕11694号投稿展开写的

  这个脑洞未免太好吃了些

  

  我是究极谜语人

  设定有bug

  第一次写悬疑写的不好请轻喷

  

  完整版可能放不出来请移步aff

  

  

  

  

  

There are so many towns in the world,there are so many pubs in the town,she goes in mine. 

世界上有这么多个城镇,城镇里面有这么多个酒馆,她却走进了我的。

  ——《卡萨布兰卡》

  

  

  

  

  

  

那大概是个天气晴朗的周末清晨,因为生理钟,六点多名井南就醒了。她依稀记得纱夏说今天要去警局值班,应该是时间还早,她还安静地窝在自己的身边闭着眼睛,沉浸在沉沉的睡梦中。

 

名井的一条手臂还被纱夏紧紧地抱着,她挣扎着从被子里抽出另一只手,从床头柜上取了手机,翻看昨晚因为云雨而未来得及回复的消息。尽管南已经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动作,可纱夏似乎还是察觉到了,她不安地砸了咂嘴,可爱得像只贪吃的小松鼠。她缓缓地翻了个身,在名井南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睡了过去。

 

南又想吻她了。

 

手机上显示了二十几个未接电话,都在凌晨三点左右。名井南觉得有些惊讶——这并不像子瑜的风格,她一向早睡早起、注重养生,若不长着一张惊为天人的脸,加个泡着枸杞的保温杯她就可以打包送她去和广场上的大爷大妈跳广场舞。

 

“出事了。”周子瑜发的简讯却和她急切的通话记录大相径庭,只有寥寥几行字,“是JY。十点钟老地方见。”

 

名井南原本还有些困倦的大脑一下子清醒过来,因为周子瑜说“出事了”,那一定是出了很大的事情。要知道,去年丢了一批枪,她告诉南这事的时候也只是用了“丢了枪”这样平静的语气叙述的。虽说做她们这行的,最忌讳的就是喜怒形于色,可周子瑜的表情未免也太淡然了些,木头似的,好像她们弄丢的不是一批价值千万的违禁品,而只是兜里的几个硬币。

 

不过这事既然牵扯到JY,那也难怪她会这样着急。

 

窗帘没有拉好,一片金黄色的阳光好巧不巧地洒在被子上,看上去温暖极了。名井南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跳下来,从一地凌乱的衣物中随手捡起一件睡袍。披上之后,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件可能是纱夏的。不过无所谓,南取了香烟和Zippo,走到阳台上,踩着还沾着露水的潮湿空气,边点着了香烟、边拨通了周子瑜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了,名井南猜周子瑜一定一夜没睡。相比自己的放纵,她待事显得稳重的多。可她才是忙内啊。名井愤愤地想。

 

“她杀人了,”周子瑜开门见山地说,“现在被关在硕源地方的拘留所,今天警方估计就会成立专案组调查这个事情。”

 

七星燃了一半,名井南却没抽几口。她看着那缕缓慢上升的灰色烟雾,像一条银蛇,骤然感觉到一阵莫名的不安。

 

“以她的身手,怎么会出这种事?”

 

“不知道,但这事确实奇怪的很,”名井听到听筒里传来一阵急促的纸页翻动的声音,还有鼠标的点击声,“我这有一份记录,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她顿了顿,突然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说道:“不然……问问你那个小Alpha呗,她是警察,一定会有办法的……”

 

名井南低低地骂了句脏话,把Zippo的盖子拨弄地叮当作响,“我不是和你说过吗……纱夏她……根本不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她要是知道了还会……”

 

“是啊,”周子瑜却和没听到似的,一下子打断了老大的话,“可现在看来,这事应该非你出马不可了……你要是不想JY坐牢的话,就必须亲自去硕源走一趟。”

 

 

 

 

 

 

 

 

凑崎纱夏做了个梦,梦里,名井穿着黑衣,撑着一把雨伞走在她前面。她冒着雨,一直追着名井的背影,可不知道怎么的,不管自己怎么奔跑,却始终追不上她。

 

很快她就惊醒了,所幸名井南正披着一头丛生的发,懒懒地靠在自己身边抽烟。烟雾把她好看的眉眼遮了起来,显得有些阴沉似的晦暗不明。纱夏一下子又产生了那种不管怎样都看不透她的奇怪感觉,不管她们是怎样亲密,这种如影随形的窒息感觉就像刚刚经历的那个梦魇一样缠绕着自己。纱夏不明白,到底是AO之间的恋爱就是这个样子,还是说,只有名井南是这个样子。

 

因为昨夜的狂欢,纱夏还光着上身。许是对自己信息素的吸引力还算有点信心,她强忍着腰肢酸疼的感觉,撑起上身,凑到名井身边,一手抢过她指尖的香烟,然后搂住了她的脖子。

 

“清早一根烟,寿命少五年。”

 

听到她那么说,名井南似乎是飞快地轻笑了一下,随即就任凭纱夏凑上来和她交换了一个长长的早安吻。纱夏尝到了她唇舌间苦涩的尼古丁味,混杂着名井身上强烈的女人香,让她感觉一阵窒息般的头晕目眩,身体又开始不由自主地发热,裤裆里的那东西似乎也有了反应,自己好像马上要化作一滩滚烫的溪水,化在她怀里一样。

 

就在她忍不住去解对方那件烦人的睡袍的时候,名井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你还要上班呢,”她摸了摸纱夏泛着水光的唇,用一种纱夏特别喜欢的宠溺语气说,“刚好我也有点事……早餐已经做好了,我开车送你……”

 

“一下也不行吗?”凑崎纱夏嘟了嘟嘴,开始撒娇。

 

奇怪的是,今天的名井南显得格外坚定,“不行,”她轻轻地说,甚至已经推开了纱夏,开始穿起衬衫来,“我会做好晚饭,等你回家。”

 

她又俯下身,像摸小狗一样亲昵地揉了揉纱夏柔软的发顶,“你乖一点,好不好?”

 

 

 

 

 

 

 

 

 

事实证明名井是对的,虽然是周末,警局却闹哄哄的,显得格外忙碌。纱夏还没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手机上就收到了一连串炸弹似的消息。

 

昨夜发生了一场性质恶劣的故意杀人案,警局连夜成立了专案组。法医的鉴定结果显示,被害人腹部连中七刀,却没有一刀刺在要害部位。奇怪的是,警方赶到现场的时候,嫌疑人就拿着匕首站在那里,双手鲜血,眼神平静地看着倒在血泊里、活生生流血而死的尸体。她甚至没有反抗、也没有辩解,只是低着头任由冰冷的手铐卡在手腕上,小步小步跟着出去。

 

她是谁?她又为什么杀人?又或许、人根本不是她杀的?凑崎当从警校毕业的时间不算短,可当她第一次透过审讯室的玻璃看到那人死水一般的眼神的时候,还是油然而生了一股从头到脚冰凉的颤栗。

 

凑崎纱夏分明看到那女人的眼里结着瑧冰。

 

案件的调查报告上写着,死者是个身强力壮的Alpha。这下凑崎纱夏更加疑惑了,因为搜身的警官告诉她,坐在审讯室里的那个女人,是个纯正的Omega。

 

一个Omega能够用那样的方式杀掉一个Alpha,凑崎纱夏怎么也不相信。

 

不久,审讯室的门开了,又一个满脸倦容的同事摇着头走了出来。

 

已经换了六个人了。纱夏有点不可置信地盯着女人看。这些同事个个都称得上是审犯人的好手。在过去的十几个小时里,他们几乎用尽了一切能用的方法,威逼利诱什么的就别提了,就连那一张张湿透的纸巾蒙上她的脸、让她的脖子上露出可怖的青筋的时候,凑崎纱夏发现她绞在一起的双手都没有松开过。

 

纸巾被揭下,女人俊朗的眉眼显得湿漉漉的。因为缺氧,她的整张脸都发着红,显出一股不健康的病态。尽管还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她的眼神却依然没有任何变化,仍然呆滞得如同一台机器,凑崎甚至从中看不到一点对审讯人的愤恨来。她只是像一块木头似的,死死地盯住前方空气中的一点,紧咬着嘴唇,一个字都没有说。

 

她们现在甚至连女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凑崎纱夏叹了口气,挽起袖子正准备自己上阵的时候。一位年轻的见习警官突然慌张地跑了进来,对她说:“队长,门口有人……说要替嫌疑人保释……”

 

凑崎纱夏明显愣了一下——这种级别的嫌疑犯,居然都有人保释,她得是什么背景?不管怎么说,想从重案组手底下捞人,多半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不要命的黑道。

 

不久,那两个人就被带进来了。高个子的那个扎着马尾,穿着一身干净的运动套装,不停地嚼着泡泡糖,而为首的那个女人,穿着一身修身的制服裙,黑色的高跟鞋和丝袜,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她沉默地提着一只皮箱,有一张美丽的脸和一副傲人的身材。

 

凑崎还在吃泡面的动作停住了,清晨那种令人恶心的疑惑感此时又出现了,她感觉到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了自己的胃,让她不由自主地抱着垃圾桶开始呕吐起来。

 

那人分明就是早上刚刚和自己在车里吻别的名井南。

 

 

 

 

 

 

 

 

“姓名。”

 

“名井南。”

 

“性别。”

 

“Omega。”

 

“出生日期。”

 

“1997年3月24日。”

 

“职业。”

 

“名井律师事务所,社长。”

 

答到这里的时候,纱夏明显感觉名井南嗤笑了一下,她用一种轻佻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穿着制服的自己,脸上仿佛是大写着“这还用问吗,凑崎警官?”几个大字。凑崎被她看的牙根一阵发痒,只得不停地用圆珠笔戳着笔记本上的一点,又问了一遍,“职业?”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凑崎警官,”名井南礼貌地说,“我们事务所的手续合法,证件齐全,欢迎你们随时来调查。”

 

凑崎咬着牙,瞬间就有一种拍案而起、把她按在桌子上、脱下她的裙子、让她再露出那副欠操的表情的冲动。她深吸了一口气,顺着她的话接着问:“和嫌疑人的关系是……”

 

“她叫做俞定延,”名井南笑眯眯地回答道,“是我的合伙人。”

 

“请你端正态度。”凑崎不耐烦地敲了敲笔记本,“她现在是我们一起命案的重要嫌疑人,你知不知道现在和她扯上关系有什么后果?”

 

比起凑崎,名井南显然显得得体地多,她边示意着同伴把皮箱放在桌上,边从容不迫地说:“我当然知道啊……我们都是守法的好公民,之所以想来保释定延,肯定是笃定她是无辜的呀!”

 

她起身,打开了那只皮箱,露出了里面成捆成捆的钞票,意味深长地环视了一遍周围的人,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再加上,我们你们的朴厅长关系一直不错,我一直都有定期拜访她,这不是巧了。”

 

凑崎跳起来,一手猛地盖住皮箱的盖子,一手拽住名井南的领子,死死地瞪着她,用一种只有她能听见的凶狠语气在她耳边质问:“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名井南索性也收起了笑容,一把挣脱开凑崎纱夏,一边冷冷地理了理衬衫的领子。

 

“我要见她,”她说,“我能撬开她的嘴,让她自己说出来,她是无辜的。”

 

 

 

 

 

 

 

 

尽管有心理准备,但当凑崎纱夏真的听到朴厅长同意了名井南的请求的时候,她还是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名井脱了西装外套,露出了胸前那枚金光闪闪的律师徽章。她挽起了袖子,显得既干练又知性。要不是她是为杀人犯来保释的,凑崎觉得自己几乎又要再次爱上她了。

 

她问凑崎纱夏要了一本空白的笔记本和一支圆珠笔,又随手指了指人群最角落里那名刚刚通知凑崎的见习警官当助手——凑崎这才注意到那个女孩子有一张讨喜的圆脸,染着一头栗色的半短发,言语间嘴唇下会露出两片大的惊人的门牙,像一只懵懂的兔子。

 

很快就有人给凑崎纱夏拿来了她的资料。林娜琏。Alpha。一年前刚刚从警校毕业。在下级的警局呆了一年前不久才被调到硕源的见习警察,学的是刑侦。单从简历上来看,她是那届资质最好的毕业生之一,按照这个趋势,再过两年她转正之后,前途不可限量。

 

或许名井南真是随手一指而已。

 

“Zippo可以吗?”又经过了一轮搜身,名井终于要进去了,她不甘地挥了挥手中银制的火机和纸烟,吐了吐舌头问纱夏。

 

凑崎纱夏烦躁地点了点头,对林娜琏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盯好。

 

很快,两人便走进了审讯室。

 

 

 

 

 

 

 

让凑崎纱夏没想到的是,原本如同一潭死水一样的、安静地呆坐在审讯椅上的俞定延,在看到名井南时,竟然真的第一次露出了一种纱夏从没见过的表情。

 

纱夏一时竟没办法形容这种表情,与其说是愤恨与生气,倒不如用不甘与悔恨形容更好。这反而让正在椅子上浅酌咖啡的纱夏感到疑惑起来。

 

她和名井,到底是什么关系?

 

名井南却没有丝毫的犹豫,她甚至是哼着小曲坐在审讯人的位置上的。她把笔记本和圆珠笔递给一边的林娜琏,示意这个刚刚认识的小警察充当记录员的角色,然后就自顾自地翘起一双圆润光洁的二郎腿来。

 

她点起一支香烟,不停地拨弄着银制火机的盖子,很久之后,她才缓缓地吐出一口迷蒙的烟雾,缓缓开口对眼前狼狈不堪的俞定延说:“好久不见啊,定延。”

 

俞定延深深地看着名井南。隔着脏兮兮的玻璃,凑崎纱夏分明看见,女人那波澜不惊的灰色的眼睛里,居然蓄着一汪如同泉水般的眼泪。

 

“好久不见。”俞定延轻轻地说,嗓音沙哑地如同一个刚刚越过沙漠的旅者,“我很想你。”

 

这是她被捕以来,第一次开口说话。

 

 

 

 

 

 

 

名井替她要了一份盒饭,又要了杯水。她似乎真的有什么魔力似的,俞定延自从见了她,就乖巧地按照她的要求开始进食。她应该真的是饿坏了,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整盒饭菜,还咕嘟咕嘟地喝干了一整杯水。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凑崎敏感地注意到,在她吃饭的时候,她的眼神还是不是瞥向名井南。与之前呆滞的目光大不相同,她看向南的眼神更像个鬼鬼祟祟的小偷,既好奇又怕被对方发现。

 

酒足饭饱之后,俞定延惨白的脸色总算是恢复血色了一点。她似乎是理解了名井南神色中的意思似的,清了清嗓子,用一种缓慢的语调说:“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名井南用涂得殷红的手指轻轻地夹着纸烟,“所有的事,”她说,“我想知道所有的事。”

 

俞定延愣了一下,然后自嘲般的苦笑了一下,“我可以要一根烟吗?”

 

凑崎纱夏对着林娜琏的便携式耳机同意了俞定延的请求,林娜琏便接过名井南递来的烟盒和火机,从里面抽出一根来塞到俞定延嘴里。

 

她似乎用不好Zippo,点了好几次才费劲地点着火。俞定延没有说话,甚至没有抬眼看一下这个略显紧张的见习警官,她只是安静地叼着烟,微微低下头,把烟的一端凑向林娜琏手中的火机,然后一脸满意地喷出了一口呛人的烟雾。

 

“谢谢。”凑崎纱夏听到她礼貌地和林娜琏道了谢,然后第一次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灿烂的像个小太阳。

 

凑崎纱夏实在想不出这个人杀人的样子。

 

“小南,你记不记得一部电影,叫做《卡萨布兰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是在我们上高二的时候、电影鉴赏课的时候老师放给我们看的。”俞定延叼着烟,口齿不清地开始说起话来。

 

名井南皱了皱眉头,思索了一下,“是有那么一部电影,但时间太久了,我不太记得具体内容了。”

 

俞定延露出一副早有预料的表情,随即说那我来告诉你大概的剧情,你看看你能不能想起来。

 

凑崎纱夏听的云里雾里,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还没等她询问同事有关那部电影的信息的时候,俞定延已经开始自说自话般的讲起电影的梗概来。

 

在二战时期,摩洛哥的边陲小城卡萨布兰卡成了很多欧洲人逃亡美国的跳板,但去美国,必须要有出境通行证。里克咖啡馆的老板里克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两张宝贵的通行证,可就在这时,著名的反纳粹分子维克托和他的妻子伊尔莎来到了咖啡店,希望里克能够帮助他们逃到美国。里克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但经过内心的种种挣扎,他还是射杀了追来机场的德军少校,帮助两人逃离了卡萨布兰卡。

 

名井南听完,沉默了一会,随即开口问道,“在这个故事里,你扮演什么角色呢?你是那个开枪顶包的里克呢、还是那个正义的使者维克托?”

 

俞定延嘴里的香烟已经快燃尽了,她把烟头吐在审讯室的地板上,丝毫没有顾忌地用脚踩灭了那一点火星,“说不好,”她淡淡地回答道,“说不定我谁都是、又说不定,我只是我自己而已。”

 

凑崎纱夏发现名井南明显对俞定延的话感到不快,因为她烦躁地皱了皱眉头,直截了当地追问道:“定延,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杀人?如果你真的没有,或者是有什么苦衷,那就大大方方地说出来,这儿的警察都算是我的朋友,只要你愿意说自己是无辜的,我可以保证他们不敢动你一根汗毛。”

 

俞定延又一次坦然地笑了,再次露出了那种凑崎纱夏看不懂的落寞表情,“人是我杀的,”她温柔地摇了摇头,用一种坚定但柔软的眼神看着名井南,慢慢地说,“但我不后悔,姐姐。”

  

  

  

 (剩余的在a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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